老太太沉默了片刻，这才苦笑一声，道：“曾灿，你跟我时间算是最长了，你感觉我是不是很自私？”
老太太这话让曾灿都愣住了，一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师傅会说出这种话，毕竟师傅一向对他们这些弟子都是很不错的。
“师傅对我们这些弟子很好，我们也都很敬重您的。”
曾灿如实说道。
“可有些事终究一旦做错了，哪怕是弥补都来不及了。”
老太太突然伤感地说了一句。
“师傅，您说的是不是和小师妹有关系？”
曾灿很清楚之前师傅专门找自己回来，却并未和凌雪交代，那就表明他们之间恐怕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了。
“你知道了？”
老太太神色满是低落道。
“我只是猜到了一部分，可是师傅，到底是什么事，您为什么感觉亏欠小师妹？”
曾灿很清楚，以师傅的性格断然不会因为传授技艺导致出问题，那就是其他方面的缘由。
“曾灿，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，将来要是你小师妹有什么困难，你一定要鼎力相助！”
老太太显然不愿意说，曾灿自然不好多问。
“是，弟子谨记！”
曾灿恭敬地说了一句，看着老太太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，他这才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感受到一阵凉意的老太太这才回神，忍不住苦笑了一声，果然是有些事，一旦做错了，那就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霍霆炎等人吃饱喝足之后，凌雪整个人都喝的有点高，小脸更是红的厉害，一双眸子从未离开霍霆炎。
这让众人都没眼看了，都散场了。
“霍霆炎，我想去吃串串。”
凌雪拉着霍霆炎的手，撒娇道。
“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