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张不凡听到主教也曾经遇到这样的事情，他感觉十分不可思议。
“难道您……”张不凡的话到嘴边，又被他强压了下去。
青瞳可是他身上的秘密，不能轻易告诉别人。
主教抬起头看着张不凡欲言又止的模样，也没有追问。
活到他这个岁数了，他已经对什么都不好奇了。
张不凡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您当初是如何经历这个事情的？”
主教面色变得凝重，稍微停顿了一下，缓缓说道。
“第一次遇见这个事情还是我年轻的时候。那天下了大雨，我从外面回来路过教堂的时候，发现神像并没有被人搬进教堂，我怕神像淋湿，我就将神像搬到教堂里。当我把所有神像搬入教堂之后，就看见了和你昨天一样的情况。”
“您没有晕倒吗？”
主教摇了摇头。
张不凡感到困惑，为什么同样都是遇到这种事情，为什么主教没有晕倒。
“难道是我身上青瞳的原因？”张不凡暗暗猜测着。
张不凡接着问道。
“我发现您身边没有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了，前来的教徒看您的眼神也十分正常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主教没有说话，艰难地站起身，走到办公桌后，从抽屉中取出两张照片，仔细擦了擦照片上的灰尘。
张不凡接过主教给的照片，仔细看着两张照片里的人。
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健壮的帅小伙，而第二张照片则是一个形如枯木的中年男人。
张不凡仔细比较了一下，发现这两张照片里的人样貌都是一样的，就是在体型和精神状态上有天壤之别。
“这两张照片都是您的，怎么这状态会差这么多？”
主教苦涩地笑了一下，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，回忆起之前的往事。
“自从那夜之后，我就发现身边的男人都十分尊重我，女人们都对我十分热烈，渐渐地我就沉沦于声色犬马之中，每天放浪形骸。但没过多久，我发现我的身体越来越不行，状态越来越差。但就是那个状态，依旧十分吸引女性。然后我就想逃离这个地方，正好当时有一个去英国的机会，我就报名去了。到了英国之后，我发现吸引女性的能力减弱了，男性也没有对我太过尊重，只是会对我产生一丝好感。”
张不凡听着主教的讲述，抓住里面的关键信息，说道。
“难道这种能力只在意大利适用，英国就不适用了？”
主教再次摇了摇头，说道。
“当初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。但是待在英国一段时间后，我去天主教的教堂礼拜，那种能力再次出现，我连忙逃离那个教堂。在随后的日子里，我发现了规律。”
“什么规律？”张不凡着急地问道。
“通过我长期的观察，我发现这种能力只能吸引那些真心信仰天主教的教徒。对于那些信仰不纯正的教徒，吸引能力就会减弱。基督教教派的教徒只会对你产生好感，至于那些其他教派，不但不会产生吸引力，反而会招惹来憎恨。”
听到主教的解释后，张不凡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吸引小镇的居民。
这种能力像是宗教的赐福。
“主教这种能力难道是宗教的赐福吗？”
主教用力摇了摇头，语气中透露着些许不满。
“这非但不是赐福，反而像是一种甜蜜的诅咒。你还记得昨天我问你信仰宗教吗？”
张不凡回忆了一下昨天的场景，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