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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杨敏，不想看着你儿子身上的骨头一点点全部碎掉，就告诉我毒蛇的下落。我的耐心，已经没有了。”
杨敏敛眸，终于还是问道：“我告诉你，你就放了他？”
“我不会放了他，但是我会把他交给军方。这可比放了他更安全，毕竟像他这样厉害的狙击手一旦没了利用价值，别说敌人要杀他，就是你们组织也不会放过他。他必死。”
杨敏沉默片刻，这才说道：“那我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。”
“我一般不骗人。但你如果要骗我，那又另当别论了。我会让你在死前亲眼见识一种比大卸八块还要残忍的死法。”
杨敏怒急，“那我说了你又不信怎么办？”
“你说真话，你脑子里的虫子会杀死你。你说假话，就不会死。”
杨敏大惊：“钟暖暖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你怎么会知道我脑子里有虫子？”
“杨敏，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，不要再试图拖延时间，挑战我的耐心。还有一分钟，说还是不说随便你。”
杨敏终于像是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一般，躺在地上，这才开口准备说话。
“等等。”
正要开口，就被钟暖暖叫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