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能做到吗？”
夜行谷在脑海中模拟了一下搜索过程，感觉有点困难：“现在重名的那么多，行程交叉的也不少，总会有那么几个相似相同的人吧？感觉完全不能准确分辨啊。”
白温楠乖乖解释：“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，同样，也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。所以，只要仔细比对行程记录和关系交互，基本都能确定出唯一解来。”
“当然，这个操作，如果人工操作，需要极大的工作量。所以，大宝哥直接编写了一套目标者算法，人工只要筛选大数据算出来的内容就行了。”
夜行谷眨眨眼：“这数据库不小吧？”
白温楠点头：“之前的海楼，留下了庞大的数据库。只要江湖上叫得出名字的人，都有记录。”
“至于非江湖人，直接搜各国的官方记录就行了。除了加密信息需要手动解锁，其他的都可以直接用。”
“如果是不混江湖的纯黑户，查起来可能稍微麻烦点。但我们现在也没遇到过那样的单子，我也不清楚准确率有多少。如果日后遇到的话，大概会人工查了。”
说着，白温楠想了想：“说起来，我还记得，曾经有个单子，特别的神奇。有个人都死了好几年了，居然要我们去杀。”
“那是查得最坑的一次单子。活人还有行程记录可以找，死人那玩意儿太难找。后来，大概耗时了一个月吧。我们找到了尸体，把头骨拿去交单了，这才结了单。”
夜行谷听着，惊呆了。
活人也就算了，还可以杀死人？
下杀单还有这么奇葩的吗？
“这算什么。”
夜行峰看着夜行谷的表情，得意地嘚瑟：“第五家创立之初，还有人故意下假单，把我们的杀手骗出去杀了。当时对方用的是虚拟身份，要不是我之前听说过，就真的被骗了。”
“虚拟身份？”
夜行谷不太懂：“是虚构身份吗？那个查不出是假的吗？”
夜行峰摇头：“不是一个东西。虚构只是一个假名片，查无此人的那种。我说的那种虚拟身份，是可以查出来的，但不存在真实对象的，虚拟人生般的东西。”
夜行谷不理解：“像二次元养成？”
“类似，但不完全是。”
夜行峰耐心解释：“那种虚拟身份，是可以被真人替代的。比如，有些想金盆洗手的人，或者罪大恶极的人。他们会选择将现有身份假死，替换为虚拟身份，然后就可以逍遥自在去了。”
夜行谷……还可以这样？涨见识了。
是他活得太安逸，忘记了外面是狂风暴雨了。
兰可瑶在旁边听着，关注点倒是不太一样：“骗出去杀人的人，成功了吗？”
夜行峰点头：“就是因为成功了，才被我们发现。不过，死的那个，是海楼残党。他本来就不服我们的管制，所以才背着我们接了单，然后就挂在外面了。”
“但是吧，海楼当时已经被第五家吞并，所以，外面的人弄死了那个人，名头还是按在了我们第五家的头上。其实那人不算第五家的人，可好多人都那么说，假的也成真的了。”
兰可瑶听着带劲儿，继续好奇：“那之后呢？你们有没有报复回去？”
“当然了。”
夜行峰点头：“设局方十多人，参与者一百多个，全都被我举报到全球通缉官方号上了，拿了一个亿的赏金呢。”
兰可瑶……这操作也是醉了。
“你没自己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