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叫啥？那叫无法用语描述。
这就是此刻上弦心中的想法。
经过几人简单的交流，他总算搞清楚沃兹和魔王的关系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心情莫名的复杂，同时还隐隐有些佩服。
他们疯狂的毁灭世界，甚至想要夺取魔王的力量，所有人都像是为破坏而生一般。
原因是什么?是他们想这样吗？
一切都是因为对魔王的惧怕啊！
如果不是太过害怕，何至于如此?
沃兹...说实话，他很佩服。
即便局长面对魔王，可能都会控制不住的有一丝紧张，而沃兹，非但看不出紧张，甚至还和魔王如此亲密。
深深地看了沃兹一眼，隐没于黑暗。
沃兹疑惑地挠挠头，莫名有种被窥视的感觉，转过头，却什么也没有。
“怎么了?”常磐妆舞问道。
掐了掐下巴，沃兹转而摇头，“没什么。”
大概是自己过于敏感了。
“局长。”
在冈门居中期盼的目光中，上弦躬身道：“基本可以确定了。”
上弦面色有些不忍，共事多年，即便与沃兹交流不多，但也算是为数不多的好友了。
可现在......
微微摇头，上弦埋头道：“沃兹...可能已经背叛我们了。”
意料之中的答桉。
冈门居中面色难看。
虽然早在产生怀疑的那一刻，便已经知道答桉，可当别人亲口告诉他，自己曾经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，那种感觉，可不怎么好受啊。
“难道是我亏待了他吗？”冈门居中忽然自语道。
上弦赶紧摇头，“局长从来没有亏待过任何人，或许...沃兹有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吧......”
“不得不做，所以就得背叛?”
冈门居中摇头，语气突然变得森冷，“明天所有大魔神机全部放出去。”
“......明白了。”
局长这是打算动真格的了。
冈门居中看不到的地方，上弦脸上浮现一抹忧伤。
惹怒了局长，沃兹的结局恐怕不会太好看。
第二天。
天还未亮，铺天盖地的时光魔神机再次席卷而来。
“唔?”
“翁嗡嗡”的异响，将尚且处于梦乡的常磐妆舞惊醒。
掀开窗帘，映射进来的，不是柔和的阳光，而是铺天盖地，几乎将整片蔚蓝覆盖遮蔽的史管局杂兵。
恍忽的精神瞬间抖擞。
常磐妆舞揉了揉眼睛，只看到无数时光魔神机盘旋高空，而在极远处，头部几乎越过浓密云层的大魔神机，正踏着江河，缓缓推进。
脑海里出现一部名叫《环太平洋》的电影，此刻有着强烈的既视感。
只不过，大魔神机远没有里面的机甲那样帅气。
这是纯粹的战争杀戮机器，从诞生之始，便只为征战。
“沃兹!”
喊了一声，整个朝九晚五堂都不平静了。
“不对劲......”沃兹喃喃。
“大家都知道不对劲，问题是，你先前不是说史管局短期内不会动真格吗？”
当时确实是这样。
沃兹的脸色现在也不好看了。
左思右想，能出现这种情况，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。
冈门居中怀疑自己了。
他将暴露的原因，归结于自己的行事风格与以前不同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