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就是这样！”
韩志明打了一个响指，赞许道，“你的思维很开拓，而且胆子很大，有些东西，一般人根本不会那么想，即使想到了，也不敢就这么说出来。”
相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隧道里那些恐怖的污染体，令人头皮发麻，叫人胆寒。说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也会有人相信。
而刚才，自己竟然说它们纯化到最后，就会变成神明？
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！？
他倒吸一口凉气，差点把自己呛到。
韩志明继续说道，“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，纯化到神明基本是不可能的，我们有一个经验。”
“最初的污染体，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，只是悍不畏死，更加难缠。”
相墨点点头，他想到了壮汉，一人可以把金丝眼镜按在地上锤。
“而随着纯化进行，它们的实力也会变强，变成F级、E级，最终一步步抵达S级。”
“当然这只是理论上，实际上我见过的最强污染体，就是隧道里的鱼怪。”韩志明耸耸肩，“而华国历史上出现过的最强污染体……”
“韩志明，保密。”陆青又一次插话道，而这次的神色比之前更加严肃。
韩志明哈哈笑了笑，似乎这才反应过来的样子，挠挠头不好意思说道，“抱歉啊，这个的确不能说，不过……”
说着，他话锋一转。
相墨本来想翻个白眼，见状又重新集中注意力，认真听着。
韩志明稍微前面坐了坐，脸上表情愈发神秘。
车窗狂风依旧，黑压压的云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，昏暗的光线让他的面孔显得有些明暗不定。
相墨内心凌然，更加感觉他就要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了。
“不过，只要你加入我们小队，那这些东西就都可以告诉你了。”
相墨闻言沉默，脸上的表情好半天没有任何变化。
直到良久之后，才默默问道，“就这？”
“不止。”韩志明认真说道，伸出右手，“月薪两万五，六险二金，公司食堂，单人宿舍，上班和休假时间五五开。”
他每说一点，收起一根手指，最后右手握成了一个拳头，比划了一下，给人一种打气鼓励的感觉。
“在整个凤城乃至全国，你也很难找到这种待遇的工作了。”
相墨脸色严肃，抬头瞥了他一眼，疑惑道，“我还以为，你们这个应该需要满足许多条件才能加入的。”
韩志明点点头，“当然要许多条件，但你已经满足了，而且是大大的满足了。”
“苏凌之前和我们说过，你凭借意志，就抵抗住了之前的一次污染。”
相墨恍然，他还以为苏凌已经将这件事忘记了，没想到她不仅没有忘记，反而向着上级汇报了。
“之前的那次污染，已经非常接近D级了。我和陆青、苏凌他们的静心术都是F级，理论上可以抵御一般的E级污染，然而面对刚才的情况，也只能勉强抵抗。”
相墨心里顿时有些不安。
静心术？这是什么东西？
本来之前听到韩志明说着污染可以凭借意志抵抗的时候，他还有些窃喜。
以为自己虽然表现得突出，但也不会太过夸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