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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主抬手在半空中点了几下。一副图卷出现在其中。
这图卷似乎分为上下三层。
第一层。月千欢惊讶，“这是被北地荒漠？”
“对。”凤主点头，“第二层是北荒国和荒原。第三层就是你月家传承之地了。”
他指尖点了点。神色复杂道：“这是一个三叠空间。三个空间都出现在同一个位面上。也因为如此，一千年，三叠空间重叠时，兽潮就会爆发。”
“那兽潮祭天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计划的。我不知道月帝何时归来，也不知会不会有月家传人。所有我总得给自己留点退路。这兽潮祭天就是我的霁华。”
“原本想要月家传承之地现身，必须要有祭天。我无法去抓人来祭天，只能驱使荒原上的兽潮，再将祭天的法子告诉人族。让他们千年一祭天。这时候，月家传承之地会和北荒国重叠，得到一个突破口。”
“然而我试了几千年。也就只能送一缕残魂下来。其他的，就没有办法了。”凤主看着月千欢，未说的话呼之欲出。
你月家好变态！
一个传承之地搞得这么凶残。
他堂堂风氏一族，未来的风帝。都找不到法子出来。
“不过也因为这个。我才能避开天道的追杀。万年前，我被封印月家传承之地，花氏只留下传承之书。月帝逃走了。而雪氏一族当初也是全灭了的。”
凤主看向云夜，“万年后，能出现你这返祖一例。看来轮回是开始了。”
“等等，我有个问题。”月千欢盯着凤主。
凤主眨眨眼，耸了耸肩。“你尽管问！咱两谁跟谁啊。”
“……”霁华瞥了眼凤主。默默的传音给墨九卿。
月千欢问出她心底的疑惑。“此番北地荒漠上有秘境的消息是不是你散步的。还有北荒国，是不是你计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