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檀烨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，仿佛不知道他刚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给苏锦瑟。
实在是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，苏锦瑟的声音有些闷闷的。
她说：“没事。”
之前也不知道是不是檀烨对她的某些暗示，这个插曲让她都忘掉了檀烨刚才跟她说了什么。
她努力平复心情，但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个车里待下去了。
她对檀烨说：“你在路口放下我，等会儿老刘回来接我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檀烨奇怪地看她：“我直接送你回去就好了，还有刚才的话我还没说完呢。”
“在背后诋毁别人，檀烨，我觉得不应该是一个成年人该做的事情。”
见苏锦瑟板着脸好像是生气了，檀烨忍不住声音也大起来。
“席时候是个变态，他有一个他有特殊的爱好，他想把你打扮成芭比娃娃，你说这种人的心理有没有问题？”
“够了！”苏锦瑟忍无可忍地打断他，明明是他自己这样的，苏锦瑟都不好说他是个变态，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说席韶华是变态？
她按了按太阳穴，不想再跟檀烨做无谓的争吵。
她冷冷地对他说：“要么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回去，要么你在路边停下来。”
“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？”苏锦瑟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很奇怪，檀烨说不好，有厌恶，还有鄙夷，还有一种仿佛看陌生人的目光。
他说：“该不会是席韶华跟你说了什么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苏锦瑟更加烦躁地打断他：“你以为韶华跟你一样？他从来不会背后诋毁别人，是就算他被你打的鼻梁骨都骨折了，他也没有在我面前说你一句坏话。”
“这就是他阴险狡诈的一面。”檀烨越想越生气：“一个男人为何在你面前做的那么隐忍，那么包容？就是因为他有他想得到的东西，他不仅是想得到你，他还想把你变成她的洋娃娃。”
“你别再提洋娃娃了。”檀烨一提起洋娃娃，苏锦瑟就想起了莎莎房间里满坑满谷的放大版的芭比娃娃衣服。
还有今天下午他才送到她办公室里的那些恶心巴拉的衣服。
苏锦瑟深吸一口气，不知道自己平静下来没，用尽量冷静的语气对檀烨说：“如果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的话，那么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诋毁席韶华。你是我的朋友，他也是我的朋友，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当然是不一样，我怎么可能和他一样？”檀烨矢口否认。
他越否认，苏锦瑟越觉得心里不快，为了避免自己冤枉檀烨，她鼓起勇气问清楚：“我问你，你认识一个叫莎莎的人吗？”
“莎莎。”檀烨想了一下：“哪个莎莎？”
看来他还认识不少莎莎，苏锦瑟冷冷地提醒他：“金钱豹认识的莎莎。”
“金钱豹哦。”他随意地哼着。
苏锦瑟紧盯着他的脸，在灯光不怎么明亮的车内，苏锦瑟只能借着外面车灯的光来分辨他脸上的神色。
檀烨似乎很不想提起莎莎，立刻就岔开了话题。
“什么莎莎？这么普通的名字几乎每个人都会认识这么个叫做莎莎的人了。”
苏锦瑟越看他的表情，越能够断定他是认得莎莎的，只不过不愿意承认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