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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怕冷气散了,顾承安身上的袍子披地匆忙,腰间的带子也只是松松垮垮地交错搭着。
苏浔正眼看过去,甚至能看到他隐隐露了头的腹肌。
“衣服穿好。”亲眼看顾承安把衣服规矩穿好,苏浔才把吹风机塞进他手里:“去吹头发。”
顾承安的举动是好意,本不该过分苛责,但以伤害自己身体为代价来治他这个可好可不好的病,实在算不上什么明智的行为。
屋里静了许久,顾承安憋着不吭声,苏浔倚着门框理头绪。
繁杂而琐碎的情绪刚冒了个头,还不等苏浔抓住,就被顾承安连续两个喷嚏惊了回去。
苏浔抬头,顾承安正巧揉着鼻子望向他:“哥哥,冷。”
自作自受。
两人对视良久,到底还是苏浔先移开了视线,顾承安泛着水光的眼睛任谁看久了都会心软。
毕竟他是为了自己,毕竟是自己亲口认下的家人,哪儿能真的放任他的乞求不管不问。
“你还知道冷?”苏浔嘴上不饶人,但还是走去门口调高了中央空调的温度,还顺手拎了一件外套原路返回。
“给你。”一盘码得整齐的杨梅递在苏浔面前。
“披上。”苏浔抓着领子把大衣往顾承安身前送。
苏浔拿了最上面的一颗丢进嘴里,绕至顾承安身后把手里的衣服抖开披到他肩上。
“哥哥,哥哥,承安哥哥,哥哥。”苏木艰难地拖着自己被子找过来,声音听着快哭出来了。
小姑娘抬头,伤心的表情凝固在脸上,她疑惑地问:“哥哥们在干什么?”
苏浔急忙放下半环着顾承安肩膀的手,他蹲下身问手里还攥着被子的小姑娘:“跟哥哥说说,是谁欺负我们木木了。”
狗子才从门口伸了鼻尖进来,就被苏木软乎乎的手指点住了:“它!”
她努力把被子拉至苏浔眼前:“安安……安安把口水擦在这里,哥哥你看。”小姑娘缩回指着狗子的手指指在被子上的一滩水痕上。
狗赃并获,顾承安乐得其见,闲适地靠在流理台上看戏。
“哥哥给你换一个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