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姜零染意外的是王瞎子并未答应去帮孟致沛诊治。
晚间换药的时候,姜零染问了一句。
王瞎子一边摩挲着撒药包扎,一边回道:“我只给人看病。”
姜零染一愕,旋即明白他这是在骂孟致沛,掩唇轻笑起来。
姜霁有些诧异。
从肆邺起,王瞎子虽每日都与他见面,但所交谈的都是伤势问题,真正意义上的交谈一次也未有过。
姜霁也看得出,王瞎子虽时常笑呵呵,但并不喜欢这里。
今日却这样愿意替妹妹出气。
王瞎子顿了顿又道:“再说,他府里也没有血葫芦草。”
“血葫芦草?”姜零染疑惑道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血葫芦草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圣药。”王瞎子说起这个。源
b<王瞎子耳闻过大房做的混账事,自觉继续待下去不妥当,便站起身道:“吃饱了就犯困,给东家告个辞。”
姜零染看他摸瞎找拐杖,忙拿起递到他的手里,又叮嘱松鼠好生的把人送回院子里,切勿摔了。
老夫人和姜冼木一脸慈爱疼惜的走到了姜霁的榻边,关切道:“可好些了?还疼不疼?”
姜霁冷淡的拂开了老夫人摸在他脸上的手:“辛苦祖母这么晚还来看我。”说着又看向姜冼木,眼底闪着讥诮冷光:“大伯父的禁足已经解了吗?”
这一句话像是一个巴掌拍在姜冼木的脸上,他脸上的笑顿时凝固了,尴尬的咳了声:“禁足期间本不该出府,不过你伤的这么重,我这心里实在放心不下,趁着雨夜悄悄的来,没人会发现。”
姜霁扯唇笑了笑:“真是要多谢大伯父的一片苦心了。”
姜冼木像是没听出姜霁话中的冷嘲热讽,连连点头,又侧身招手道:“来,快过来见过你姜家大哥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