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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过后,汀雪澜害羞得不敢正视南晚歌。
南晚歌为了缓解他的尴尬,在屋内环视了一圈,故意阴阳怪气道:“这里比客栈舒服多了,难怪你会来这儿。”
红着脸的汀雪澜急忙解释:“这里没有娘子,一点都不舒服!”
“那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
凭他的实力,还没人能带走他,除非是他主动跟人家走的。
一说起这件事,汀雪澜就扬着笑脸,一副求表扬的样子:“娘子,我要把安康夫人的财宝都拿来给你。”
他说的是拿。
已经把安康夫人的金银财宝归于他们自己的了。
南晚歌失笑,她倒不曾想他不回来的原因,原来是为了拿安康夫人的财宝。
而他这么做,全然因为是要拿来给她。
他们来时路上讨论的怎么用这笔财宝,他倒是都记在了心里。
接着汀雪澜又认真地说道:“只要娘子喜欢,我都要拿来给娘子。”
这副傻乎乎的模样,令南晚歌的心里升起酸涩,又带了点甜滋滋的感觉。
她真的已经很久,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。
回忆起来的,皆只有情伤。
那些一开始时候的青涩的爱恋,仿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不得不说,遗忘掉痛苦的曾经只需要出现一个更加优秀,又更加……俊美的人。
南晚歌之前就觉得自己深爱美男,尤其是高岭之花,尤为喜爱。
这样也挺好的,她逐渐能面对过去。
汀雪澜看着南晚歌红红的眼睛,又释然的笑容,不知道怎么开口与她说话。
似乎,娘子对他的做法有些不高兴……
他不善于把这些放在心里,便问出了口:“娘子,你不要我给你的吗?”
“要,怎么可能不要?你给我的,我通通都要!”就算是他送些小玩意儿,她都是喜欢的。
更何况,是安康夫人的金银财宝呢?
白日里,他们就已经打听到了一些。
据说,安康夫人是这座城最富有的人,她的府邸的地皮,就花了以万计数的金子买下的,然后又在上面建造了更加辉宏的宅院,占地面积极广。
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她的大手笔。
堪称这里的首富。
就连男宠,也得有个四五十个。
加上府上的侍女侍卫和一些家仆,这座安康府,里面容纳了近二百人。
要养得起这么一大家子,没点财力,绝对不可能。
没有人知道安康夫人的钱财是哪里来的,只知道数之不尽。
起初也有毛贼翻进安康府,想要偷些东西,但第二天这些人都形容枯槁的出现在街头,俨然已经疯了,而且不出几天,他们就死了。
此后再也没有人敢偷偷进入安康府。
并且渐渐流传出安康夫人采阳补阴的流言,不过她府上的那些面首,一个个倒是活得很滋润,经常成群结队的出入赌坊酒楼等地方。
但是妓院,他们是不敢去的,就怕被安康夫人发现后将他们赶出来。
这些足以证明,安康夫人非常富有。
至于财宝,肯定都在这安康府内。
“娘子,但是我不知道这些藏在哪里。”汀雪澜失望地垂着眸子,眉头都拧紧了。
南晚歌可见不得她家的小郎君这副样子,一边摸头一边安慰:“没事,我们慢慢找,总会找到的。我信你。”
声音温柔。
娓娓动听。
又引得他原本已经恢复平常的脸颊变得红通通的。
娘子说信他,他好高兴。
窗外月色如水,夜风阵阵。
将屋内原来的热气席卷出了窗外。
带来了属于夜的清凉。
南晚歌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我们去睡觉吧。”
这话,放在以前,没任何的问题。
但是在现在已经见识过男女情爱之事的汀雪澜听来,就显得有歧义多了。
他继续红着脸,在原地站着不动。
还是南晚歌过来,牵着他往屏风后面走。
直到到了屏风后面,南晚歌才知道为什么他从一个单纯的什么都不懂的傻子,变成了一个无师自通的天才。
这全都是借助了这些“工具”的功劳。
尤其是这些画本,那真是画的栩栩如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