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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扶光城内,一个与温隽一样穿着的少年站在一个大石头上。他面前,坐着一群与他样年纪相仿的少年,专心致志的听他眉飞色舞讲述温瑾大战血蟒的事迹,就在他讲的唾沫横飞的时候。
温隽不知从哪里走出来,微怒的说道:“顾枭,下来!”
顾枭看到温隽赶忙从石头上跳下来,小声说道:“表哥。”
温隽揽过顾枭,将顾枭的头夹在腋下,敲了一下顾枭的头,说道:“好样的!顾枭,你爹娘一不在,你就浪的没边了!居然敢逃课?”
顾枭用手挡住自己头,辩解道:“没有的事,表哥。我只是去晚了。”
温隽冷哼一声,表示不信。
顾枭说:“再说我去又有什么用?还不是每次都垫底?”
温隽说:“垫底还说的这么光荣,顾枭,我看你是无可救药了。”然后拽着顾枭就往学堂方向去:“走,跟我去学堂。”顺便指着刚刚听顾枭瞎扯的那些弟子说道:“哪来的!回哪去!让我伯父知道,有你们受的!”
顾枭一脸不情愿跟着温隽走进学堂:“表哥何必那么听我娘的话,放我半天一天的假,我娘又不知道。你说是不是!”
温隽果断回了一句:“休想!”
温隽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自己这个堂弟了,当今世界谁不以修仙为荣啊!可他到好,一天天就知道玩开心,剑术剑术不学,法术法术不修,成天吊耳郎当的学些纨绔风。
到了学堂,顾枭先小心翼翼探头看看夫子在不在。温隽在后面看着他这个熊样,直接一脚给他踹进去。
顾枭被这么一踹,踉踉跄跄的跪倒了夫子面前。
夫子正在低头批阅功课,听到动静,抬头一看,是顾枭跪在了自己侧边。唉声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批阅功课。
顾枭以为自己会招至一顿臭骂,结果等了半天,夫子都没理他,不禁心中窃喜:这夫子是转性了?
温隽走进学堂,恭恭敬敬对着夫子行了一礼后,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夫子问道:“都到齐了?”
温隽答道:“夫子,阿姐去“露华浓”探亲去了,除了阿姐都到齐了。”
夫子听到温隽的回答,把笔轻轻放下:“嗯嗯,无事。既都在,有事告诉你们。过些天,你们都要去青江渡“听学”,至于什么时候回来,看你们自己的表现。”
顾枭听到这话,差点没晕过去,什么鬼?听学?还看表现回来!那我估计我这辈子回不来了!
顾枭不甘心的弱弱的问了一句:“所有人都去嘛?”
夫子看到他那没出息的样子,斩钉截铁的回道:“去,门中所有13岁左右的弟子都去,就连大小姐也去。震霆尊亲自发话了,你说你去不去?”
顾枭仰天长叹道:“苍天啊!大地啊!谁来救救我啊!”
除了顾枭,其他弟子对于听学一事都很平静。因为就算他们鬼哭狼嚎的反对,也没有人会听。
三日后,青江渡脚下的小镇上。顾枭手上拿着一包桂花糕,自己吃了一块,然后手上拿了一块递到温瑾面前,说道:“表姐,你也吃!”
温瑾咬了一口,嫌弃道:“腻死了,不吃!”
顾枭含糊的说了一句没品位,就自己独自品尝美食。
温隽从一个小贩那里买了三串冰糖葫芦,递了一串给温瑾:“阿姐,给你!”
温瑾笑逐颜开道:“还是阿隽懂我,嘻嘻~”
顾枭在一旁诽谤道:“哼,表姐,你偏心。我给你的,你不吃,表哥给你的,你就吃!”
温瑾咬了一口糖葫芦,朝顾枭做了一个鬼脸:“我偏心我弟弟怎么了?我就偏心他。略略略略。”
“姐,你别寻顾枭开心了,待会又把他说哭了!”温隽说着,又递给顾枭一串糖葫芦。
温瑾嫌弃的说了一句:“爱哭鬼!”
顾枭被气得,糖葫芦都不要了,瞪了温瑾一眼气冲冲的走到前面去了。
彼时春日阳光正好,金光闪闪的阳光散在他们的身上,暖洋洋的。
街巷纵横交错,墙角的青苔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。巷中谁家的桃花在迎抱这怡人的春色?桥下小船流过,桥边妇人捶打着衣裳。有糖贩走过那石桥,吆喝着“饴糖嘞~卖饴糖嘞~”。